李白一生可以“天真”二字概之,他一生强烈宣扬“人格平等”,他对人生价值的思考,即出世入世的思考,淋漓地宣示了太白人格的崇高尊严与卑微。他视“入世”为人生一短暂过程而非极致,建功立业不过是一个次要的渴求。他向往自由自在的人生,而非繁文褥节与汲汲皇皇。故出世入世,及时行乐,就完整地集于太白的一生。出世是终极的理想,入世只是前奏和安慰。李白心中既无现实的权威,又无思想的权威,他最大限度地逃避了现实对他的异化,最成功地向纯真的人性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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