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文学史上是公认的诗坛奇葩。不过其同时代文人及后世史家学者,却不只是称誉李白之诗才,似乎更为其傲岸自负、狂荡不羁之言行所倾倒,新旧《唐书》即为是。李白之多此,践许当归功于他在时人面前言行举止的表现,不过其名士形象留于后世,则主要来源李白诗中有意勾勒的自画象。李白名士形象之内涵,诣多纵酒狂饮、散发裸袒、携妓遨游、隐逸求仙、放情山水,乃遥接魏晋名士追求一已身心逍遥之传统,不过魏晋名士是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的一个阶层共同具有的生活意识和行为态度,而李白却是标榜已身之“殊调”,以期大用,并为此别造声势,引人瞩目。李白自我称榜的名形象里,寄寓的是一个身处官宦儒先传统之外者,即傲岸世情,又追切盼望机遇,以展宏志,应功名的矛盾复杂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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