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李白《长干行》这首“代言”诗说起,上溯诗经,汉乐府,认为采自民间的诗歌是“自言”,文人仿民间男女身份、口气拟制的乐府歌词为“代言”,再代鸟兽言作成的诗歌便成“寓言”。谈的是“自言、代言与寓言”,举的例子是李白的《长干行》和《山鹧鸪词》,可见李白诗作形式之多样,而且善于揣摩被代言对象的心理、情感,使作者与抒情者(被代言者)心理体验之间合二而一,一中隐二,于中亦可见李白体物揣情之细腻、之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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