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十年来,林庚的盛唐气象理论一直是唐诗研究的基本理论范畴。林庚以“青春浪漫”作为盛唐气象的基本内涵,认为
李白是这种气象的典型代表。这是对盛唐气象的误读,他将盛世文化等同于盛世文学,由此误解了李白的个性和情感特质。盛唐文化对文学的作用是通过诗人这一中间环节实现的,而李白的浪漫并不是飘逸豪放,而是沉雄悲壮,与
杜甫的情感和人格在实质上基本相同,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因而盛唐气象的基本特质也不是青春浪漫,而是雄浑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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