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白兆山故居地的确证一直存有争议,至今还没有一个较权威的定论。
在千年以前,由于当时李白较低微的社会地位以及许多方面的条件限制,像这类小事在安陆地方志上少有记载,并因李白和许族的先后外移迁徙及社会的变化,其故居——初步认定——在唐朝期间即被毁废而弃为桃蒿世地。早自唐末宋期的许多墨客文人来白兆山追觅诗仙足迹,至今难见诗文明有注释,也许来去匆忙无暇与土著人士交流,历史久远便失去真相,已成千年之谜。
长期以来,当地民间流传一种说法,原白兆寺旁西南山脚下的“天花台”正是李白的故居地址,是白兆寺僧从李白或许族手中将其故居收购后改作了它用。其主要理由是:白兆寺历来香火盛旺不衰,庙殿不断改建扩增,至民国前期,其周边自山区大道以上的田地山河都是白兆寺庙产,“天花台”地居其视界的边缘;在历代传承的规定下,历为皇庙的白兆寺产业历史源远,其有关事务应是皇家的专权治管,只有与皇家有关联者方可靠近求获;李白妇祖许圉师是唐朝前帝宰相,许族在当时的政治和经济地位都较高,同时也应是白兆寺的香资大户,在白兆寺的民寺结合处获取少许地皮理应不难;受封建社会等级观念和迷信思想等约束,不论是建起或损毁,乡绅土民定不敢造次。正是有历代的传说影响,其地址的一部分仍保留至今——如果仅是依据传说的内容分析确证,总有臆断推测之嫌,难免世人语诛。
李白是一位历史文化名人,撰写他的传略,探证他的行踪住所,理应遵守生有所为,传从其据,据证有依的原则。因此,我在探证过程中十分注重李白在安陆行走的实证性,尤其他的有关诗文、时代环境及其地位、白兆山的名胜地理及一些物证。并对传说的真伪成分反复甄选比较。
目前,李白在安陆白兆山的故居仍无准址。愚受热爱感召,便将平生浅陋见闻中的有关研究心得罗列出来,谨与大家分享。或解人们的遗憾和渴望,更期解开这一令人十分费解的千年谜团。
那么,李白故居到底在哪里呢?
首先,必须请李白自己“说话”,既真实又有说服力。
现录下李白的部分写景诗文。诗人居安陆初期年轻豪爽,心地较单纯,这段时期的作品多为直抒胸襟,余以其诗意情景描摹境象解之。
(1)《山中问答》诗句:“问余何故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此诗句告诉我们白兆山有一胜景处“桃花流水”。《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此序题意又告诉我们,“桃花流水”的某处有一“桃花园”。《春日独酌》中诗句:“东风扇淑气,水木荣春晖。白日照绿草,落花散且飞。孤云还空山,众鸟各已归。彼此皆有托,吾生独无依。对此石上月,长醉歌芳菲”。依题意诗意分析,这是李白情绪低落时春日里的生活写实:在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春日,庭院外的溪水和树木衬着白云蓝天清山绿草合着飘飘洒洒的桃花景相晖映,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李白独坐向阳处,低坐观近景,心生孤烦之感,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喝着小酒打发时光。当一轮明月从东南角的山石上跃上来时,他即醉卧在这芳香的花草丛中——在千年之前的庭居观念和春日气候中,“芳菲”的“绿草”之地不会是正门院外的稻场,只能是庭院南侧背风向阳的水岸边;能使“落花散飞”的地方应是开阔地或高坡地;“对此石上月”既表明东南方位是高山地势又表明李白是坐在靠墙的西北方位;“彼此皆有托,吾生独无依”除自叹政治前途外,此地此时当可表示诗人居所的四面空旷;“孤云还空山”意为居所周域谷旷深野;“众鸟归”表明居所周旁树木繁茂,祥和安谧的环境。符合诗意的居所应是在临近水河北岸的空旷山中,屋向是朝地势较低的西南方向。
(2)《安州般若寺水阁纳凉喜遇薛员外乂》中句:“翛然金园赏,远近含晴光。楼台成海气,草木皆天香。忽逢青云士,共解丹霞裳。水退池上热,风生松下凉”。此诗句点明李白喜遇知音的时节地点心情:在一个烟雨浸楼台时的晴日,友人的相遇有似虹霓杨辉。两人悠然的四处观景后便坐在过河的凉亭里谈古论今,获益匪浅。虽然脚下被山水冲大的回旋塘里水浅池热,但仍享受着近旁那些高大繁茂的松树下吹来的凉爽南风和沁脾草香。据考证,在“桃花流水”的下方有被大水冲成深浅各异的四口池塘,分别是“桃花池”“荷花池”“分水塘”和“学堂堰”。而历代传说中的“阁亭”也有三座,分别是“桃花阁”“分水阁”和“学堂阁”。三座“水阁”时隶属于白兆寺田地上。离寺庙较远的“学堂阁”在古大道上,周边都是冷浸水中的沙滩和低洼地,宜杨柳不宜长松树,而靠近寺庙的是庙北面的“荷花阁”和庙前(西向)南山脚下的“分水阁”。“荷花阁”在寺庙北面院墙外的深壑上,只有东北岸是高土坡能长松树,很显然不具备“吹来松下凉爽南风”或“南风吹来松下凉“的条件。依题意诗意分析,“纳凉”应在青龙山脚下的“分水阁”---它下面池塘的水也是退得快而留得较少的。李白遇友必要款待,居所应在“分水阁”不远的适宜地方才合乎情理。此时此地的“楼台”除白兆寺主殿就只有李白庭院的“绣楼”够条件。(注:当地富户在中厅后南角上构板楼供女眷度暑用)
(3)《豳歌行上新平长史兄粲》中句:“忆昨去家此为客,荷花初红柳条碧”。又《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中句:“一溪初入千花明,万壑度尽松风声”。前首诗是初入长安所作。李白不知何年能回返,离家时必四处留连惜别。此诗句应是李白远行时居所周旁的夏季景象,主要描绘的是“桃花流水”河流的自然风景:沿河杨柳碧荫,“荷花池”和“学堂堰”里的藕荷莲花灵肌秀骨,红绿映衬。“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后首诗是居家时思念美好难忘的往事而作。此诗句是忆述昔时身居客游心思家愁的真切情感——也是目睹了家的周边景物便触景博发而一路思绪广远——诗中多处述露乡思乡事乡境的词句。两句诗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李白居地桃花山谷周边的情境,展现“绀珠泉”桃花柳溪河谷的自然风貌。(注:“荷花池”和“学堂堰”在明清两朝代的河改中免受山洪才变为“荷花田”和“学堂田”,延续种植的藕荷直至清代末期才渐绝迹。)
(4)《庭前晚开花》中句:“西王母桃种我家,三千阳春始一花”。此诗句是李白的借物抒情,诗人就是用夸张神化的赞喻表明他的居宅旁有大片的桃花美景,而且这些桃花树是天上的王母种植于此的“天花神树”,看管桃园的人自然就是仙娥圣士(从唐朝故事《西游记》中了解到,“西王母”在“蟠桃会”之前都要派遣“桃花仙子”采集上等“仙桃”以供圣会之用。)由此能判定,白兆山在那个时期即有“桃花洞仙”神话故事,“天花台”之名也是出自李白之口为实。(题外另列两小段诗文说明李白的借物抒情有意神化的强烈用心:《久别离》中句:“......东风兮东风,为我吹行云始西来。待来竟不来,落花寂寂委清苔 ”。观诗句是李白的有意神化,乃是将许夫人比作巫山神女,似是要许夫人前来相会之辞。《上李邕》中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颠却沧溟水。”观诗句直露李白有自比大鹏,天马,神剑的强烈用心。)《久别离》中句:“别来几春未还家,玉窗五见樱桃花。”此诗句意简明了,李白五年不曾着家,只有那窗前的樱桃花年年的开着。过去在那人烟稀少草木繁茂,野兽常出的白兆山区,诗人常年在外,居家必是在开阔且有近邻或常有行人的地方才行。《寄远》中句:“青楼何所在?乃在碧云中。宝镜挂秋水,罗衣轻春风。新妆坐落日,怅望金屏空。念此送短书,愿因双飞鸿”。此诗意境充满爱的浪漫情调,虽有些苦涩的味道,同样道出居宅的所在:即“碧云中”“挂秋水”“坐落日”“望金屏”。通常能看到“挂秋水”景观的人必在其下方即大道上;而池塘和住屋都喻为“宝镜”,其“秋水”南岸即是青龙山岗,山区大道恰从这座“落日”照耀下的“金屏”下方逶迤而去;面西饰妆的许夫人也是望穿秋水盼望夫君从南面山口出现。依诗意情景,李白的“青楼”应是在“分水塘”至大道之间,离青龙山岗不远的溪水边,屋向面西。(注:山区大道北高南低,以“桃花流水”为点,北经“白虎山”尾桃园矶可进山区各乡村,南下“青龙山”西南坡可通商邑远疆。)
(5)《夏日山中》诗句:“懒摇白羽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此诗有幽隐散逸意境”。“懒摇扇”即表示力乏更不想走远;第二句对于文人来说只能在避人之处才能够做;后两句意为那青松林里有个穿顶的石墙屋或高些的岩壁,能遮挡李白的身体。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青龙山顶——山是李白自家的(或是白兆寺的),山顶能接收四面来风,也不会受人打扰。李白几年前构置的石屋已经露顶,此时在是石屋里光着上身的行为既不会有没斯文又能随心所欲。(注:青龙山顶即现在所称的“李白读书台”遗址。这座偏东北方位的蛇形土山东西长南北窄,其东北首的高台紧邻寺院南侧,离“天花台”约百米之距。)《白毫子歌》中句:“拂花弄琴坐青苔,绿萝树下春风来,南窗萧飒松声起,凭崖一听清心耳”。此诗句告诉我们:在春暖花香的丽日里,李白坐在南窗面水岸边的桃花树下,尽情弹奏着喜欢的乐曲。一阵阵春风徐徐吹来,带着不远处的松风声,将这清心悦耳的琴声传到高远之处。依诗意分析,诗人的居所,南边是有“青苔”的水河和院侧“南窗”,河的南岸不远处有高大繁茂的松树起“萧飒松声”。而西,北,东三面不远处也应有岑崖存在。符合诗意的居所应在水河的北岸,山谷的中间。《自遣》中句:“对酒不觉暝,落花盈我衣。醉起步溪月,鸟还人亦稀”。此诗意境明朗:李白花树下独酌至黑,很有些醉意,抬起踉跄的脚步,用醉眼扫视四周,此时的月亮倒映在溪河中随着诗人走动而移动,路上的行人已渐绝迹。符合诗意的居所是在柳溪河的北边,大道的旁边。
(6)《安陆白兆山桃花岩寄刘侍御绾》中句:“归来桃花岩,得憩云窗眠。对岭人共语,饮潭猿相连。时升翠微上邈若罗浮颠。两岑抱东壑,一嶂横西天。树杂日易隐,崖倾月难圆。芳草换野色,飞萝摇春烟。入远构石室,选幽开山田。独此林下意,杳无区中缘”。这里更是描绘得有声有色:李白失意归来,对着“云窗”憩眠,慰以修身养性,调理心气。这是怎样一种空灵宁静的独特环境呢?——人与人,能站在两道山岭之上隔着山沟去对话;猴与猴,能手攀着藤手接着手,悬在空中去饮“绀珠泉”水;而当走上了薄雾缭绕的翠绿山峦,就宛若登上了传说中的那浮水而出的岭南罗浮山;每当到了阳春三月,就走进了芳草和飞萝铺满大地,挂满岩边的梦幻世界——诗人就是住在这“两岑抱东壑,一嶂横西天”的优雅之处桃花园,还在深入居所的山上构置了一间石屋,在那山坡的低凹处开垦几片小田,一家人过着惬意安宁的生活。在这里,李白对居地描述的更加明了:屋后,“东壑”的两侧是“两岑”相抱之状;庭前,“西天”被“一嶂”横挡了出路。符合这个条件的是青龙山和白虎岭间谷口的“天花台”,它西面三百米之外横卧着一座数里长的青石山。
我们深信李白吟咏美好家园的诗文远不止这些,但叙述居宅的所在已经比较清楚了,也足够我和诸君一同受用。时有惶恐——以我等知行浅薄者的片面理解,怕是错会了诗仙的真意。也许这样的分析,思路不够全面,层次比较肤浅,结果难惬人意。我在考探中始终有个虔诚的想法:有机会一定将智者请上白兆山再好好观景,同时带上李白的诗文,凭文索证,境意同感,若蒙不吝赐教,必能刀笔赘谬。
我们再行梳理历史中的点滴现象,从另一方面佐证李白描述的故居胜概和准确地址。
我无心议论或贬低圣贤和先人,这里引用已经公认的前人成果来陈述其概貌,让人们了解李白的一些心路历程。
(1)李白从开元十二年(724年)即二十四岁时,“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他历尽艰辛饱览了许多大好美景;有情有义结交了一些挚爱朋友;感动心灵吟诵出许多绝妙的诗句;轻财好施花掉了从家里带出的大部分旅资用费;在转游途中又大病了一场,便产生了返乡回家的念头。但行舟到了鄂州江夏,领略这里楚水清空平野烟莽的非凡神韵,又一次感动了心灵,不知不觉间记起司马相如的《子虚赋》来了——书里面“大夸云梦之事,云梦有七泽景观,处处是世间少有的美景”。立即决定行涢水游云梦大泽,了却渴慕已久的心愿。
安陆是当时管辖云梦的治所地,时名“安州”,在李白看来,这里既是心目中的“蒲泽之乡”又是四面能达的要塞地域;其山水气候也与家乡比较接近,峰峦翠秀的自然环境和安宁富足的生活环境符合他修养身心隐居求寿的构想;更重要的是安陆学士朋友的真诚相待和相门佳人的真情柔意深深打动了诗人的心房,牵住了游子的脚步,从此成了安陆的一员。
(2)李白在安陆的政治地位较低微,始终是布衣平民身份。他一方面有从小在“优养”环境中形成的性格使然,同时还有婚后入赘许族后家庭环境的约束和影响,也有离乡外游者特有的惊惧心态,导致他时常有敏感之举。许多的现象和事件,在安陆人看来再寻常不过了,到他面前就成了一道难逾的心坎。所以,在他矛盾的心里,逸居山水间便是他远离喧嚣尘事,幽隐蓄发的最好选择,并在不甘埋没又恃才傲物之间度过“酒隐安陆,蹉跎十年”的山居岁月。
(3)从李白夫妇能移居白兆山及三年后能上京求官的事实看,许员外家(李白妇翁)肯定是不依靠他撑领门户——他的“入赘”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上门女婿。依许族的家势和当时的习俗,若许宗璞小姐(李白妇)真是独生子女,十三至十六岁的年龄间,许家的门槛应早被媒人踏破,许员外早已在本地区觅到了佳婿,不会至适婚年龄还没有许亲对象。或可能是许员外和小姐都过分强调人品才情迟迟未遇而耽误了,但以许族和郝族(许族姻亲)庞大的关系网来说,捞个合适的女婿也是小事一件,定不会临时招个“游仔”书生作为偌大家业的继承人。因此能断定,李白夫妇只是大家庭里的“悠闲人士”。
(4)李白的妇翁住在白兆山区大安冲,许族的领导权必是许员外和族尊掌管。所有居民的行为便要以大安地方的风俗规矩为准则。在少知识的山谷里,古老的东西总是受到尊敬,而曾经有几代人优秀成就的思想和行为在许员外的内心深处或许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关乎家族利益和地方俗规的事物必是老辈人一手承揽,后辈无权参政议政。现在从大安冲的许族庄院不难看出其独特的区位——前空十里能望见村落河川,后落百丈不依靠高岗石山——与普通山民的建房思维截然不同,必与其社会地位和实际用途有很大关系,这就奠定了李白故居的基本格调和位置。
(5)许族在大安冲的田地也是有限,李白的加入及其后代的富足生活都是不久将来的一桩麻烦事,许员外就必须向外扩充土地范围和谋生势力。基于李白夫妇的具体情况,他仍是较谨慎地将他们安置在条件比大安冲好得多的白兆寺冲一带(两地相距约五公里),以发挥他们有文化才能的特长谋生,让其离家不离乡,并能时常照应这对什么事也不懂,也不能干甚事的“贵族学者”。对于李白的居所,由于许员外是当时有名望的人士,风水师提供的勘测指导还需结合许员外的思维才能确定这座居所的具体位置,建造出李白夫妇教书育人学习生活等全功能的豪派庄园,也彰显出一代富豪爱护子女的良苦用心和尊荣气势。
(6)当时的寺庙并不叫“白兆寺”。寺的周围都是庙权管理的山场田地。寺庙对面的西山脚下有个叫“寺湾”的小村庄,住着三四户居民,也是有寺庙后才敢落脚这深山野沟里。李白的传世故事,就是依附于山民后代的口口相传。
但是,要确定李白的故居地址,必须细化到诗文与古遗地貌传说相吻合。
在当地几位老者的帮助指点下,我们找到诗文描述中的聚焦点——桃园矶和天花台荒地。这里处在白兆寺,何阁湾和寺湾的中心区位,离寺湾古村约三百米距离。老人们走到南边大田里丈量了大约半亩的范围,站在田中告诉我们:“这里原是一条大水河,看这路基下还有整齐的水桥座石,河北边是二斗田大的整块地连到大路上,后来世风松动被填河改田挖去了这里一半屋基地,剩下的这个台子是做水库时挖动的。听老辈人讲,这里的房屋三层进深,中厅南上角有个木楼,是许姓大官家小姐的住屋,她家的相公会作诗,办的是学堂,这个台子原先是个种花树的园子,先代人都认为这里是白兆山上桃花洞的仙女来过的地方,一直就叫“天花台”,一直空着没人敢动。过去只有大户人家才住这不靠山的大地方,主要是为了好停车轿又好接待人,住这里是好让远处来烧香的人路过时晓得。大路下的学堂堰北半头早年一直是个藕塘。这个学堂堰南和天花台南边大田中间的深沟里早代就填满了砖瓦碎片,那些东西的年代都蛮老。早没说,队里还在七五年改田修水库时挖走了周围的墙角砖一起填了深塘堰,真是没想到还有用……”他们四下指点着这里的一些位置,详细地说了许多。我们反复查看地形山向,水沟和碎片疏密度,田埂水桥座的古遗石墙风化度和垒砌工艺的区别;对河道沿途和桃园矶天花台周边的田地名称反复考证,确定了往昔中的河道和古大道轮廓并作了地理复原图;对考探中一些发现反复与李白的自述对照分析,其吻合后写下这些考证材料。
以上这些表明,白兆山桃花岩下的“天花台”就是诗仙李白的故居地址。
《李白故居探证》一文中所引用的李白诗文,皆出自清代王琦注释的《李太白文集》。李白事迹均摘自前人所考证的“李白在安陆”的诸文中。民间传说内容乃由白兆寺湾居民何宽厚,邓启德,邓启坤,何德春等提供。
[来源:https://www.shicidaquan.com/libai/lb/201208/495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