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惊骇,那还不仅仅是对盗版和剽窃的愤怒,如果苏老先生生活在当代,他肯定会像米歇尔﹒福柯一样,为了摆脱精神的耻辱和被流放状态,去美国体验十年同性恋,然后回国搞他的“意识形态”学。
(四)
而我看见一只刚刚温饱小康的蛆虫,在苏东坡明亮的房间窗子上,露出一丝淫秽的笑容。时代,总是小丑多于英雄。
如果没有我,谁会和苏老先生一起跳探戈舞?即使在两个人共同的梦境里。
现实没有跳探戈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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