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之别
千年过去了,仰望的节奏里,是谁敲响黄金的大钟,惊醒一朵朵渴望自由的花朵,又是谁,唱响挽歌,目送秋天的最后一片叶子。
时间与天空已达成一 种契约,千山万水,潮涨潮落,弹指成云雾里的一抹风景。
远方,即将失去又即将诞生的,相互纠缠着。立在世纪门槛,我迷茫而欣喜
无 题
一只手属于失眠的烟,一只手属于燃烧的酒,两只手扣在一起的时候,揉搓疼跳动不已的心。
月光下,我看见一个人,走出体外,在河的彼岸,望着我。茫然若失。是我的爱人吗?像又不像。一阵冷风吹来,我看见,那个人很像十年前柳月下的自己。
这时节,我很想哭。泪,却已遍寻不着。
位 置
游荡了无数个日子。纵横交错的路上,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滚滚红尘,一次次覆盖了自己,躯体日渐干枯。
星星,在云层里闪烁着,似在阐释着某种玄机。此刻,不敢伸出手,抹掉过去的日子,也不敢拨动念珠,计算自己的未来。
时空交错里,难道一截石碑耸立而起的时候,位置,才给自己凸现出来。
冬日黄昏
大地光秃秃的。期待什么呢?空旷里,一只鸟巢高举着,等待歌声的降临。
没有一只鸟飞来,夕阳,揣着未了情,沉向西山。
寂寂的,一片雪花飘过,我忽然想起自己的诗句:春天,在雪花的舞蹈里------
无 题
帆,在潮涨潮落里,日渐被云雾吞没。
果实,烁闪在枝头,花开花落里,为什么不伸出手,将果子揽进怀里。兀任秋天在雪花里含恨终生,难道你的等待与季节无关吗?
一种孤独里,你无法回答自己。
无 题
现在,一切都沉默着,一朵花的绽开或一片叶子的落下,只能显示春天的临近或秋天的远去。此刻,没有人告诉我,目前是什么季节。
星光下,我舞动笔尖,将春天和秋天拧在一起,突围自己。
云卷云舒里,一颗果子成熟了。我冲出屋外,满院的阳光让我痛哭失声。
星夜下的私语
内心虔诚,像一张白纸,不管是谁的脚步,都会让我感动起来。
冷冷的风里,没有一个人远远的走来,我只能作为风中的石头,颠簸流浪------
即使如此,我还是热血汹涌,不老的情话,星星样铺满天空,使道路激起丝丝的灿烂。
无 题
什么是亘古?什么是万变?沉浮中,悲欢与离合不断上演,酸甜与苦辣交错轮回。
听风雨喧嚣,看人头攒动,立在峰顶,一种无可言说的思绪,沿着涨潮的血管,席卷桎梏已久的情怀。
想说什么?关于海的誓言,已被浪花卷走。跌打的浪花里,探出水面的礁石,舔着发干的嘴唇,望着岸,心潮涌动闪电。
河边的树
风,掳走了最后的一片叶子,疙疙瘩瘩的躯干,满目苍痍。
等待什么呢?春天已经远嫁他乡。浪花寂寞着,没有一只船儿归来。突然,我看见爱人,穿着红呢子大衣,像一团火焰,欢快的走来。
就在这时,我明白了树等待的意义。
无 题
风,在树枝的背后停下了脚步。斟满的酒杯前,指间的烟,明明灭灭。
星星,晃动着凄迷的光。月亮无言无语,犹如落寞的叶子,一腔愁绪无法排解 。
远方,峰顶上一朵小花的绽开,让失落的我,引颈长望叹息声声
无 题
是谁,在路的尽头哭泣?
潮浪一样,撞击着跋涉千山万水的我.难道自己痴痴的寻觅,会是一场作为了结?我不相信.
天空,蓝蓝的.驻足路的尽头,望着上升的太阳,我哭泣起来,只是我不悲伤.
雪 花
纷纷扬扬,弥漫着四野。谁是它知心的爱人?谁是它最初的结晶?孤独的天空,没有一只鸟飞过。冰清玉洁,我触拥着梅花的魂灵,踏步山川,寻觅丢失已久的爱情。
雪花舞动,一千朵、一万朵在飞。此刻,渴念的爱情,萌动成一首情歌吟唱。我明白,自己在这个季节,必须学会等待。
一杯酒下肚后,我走出屋外,与雪花共舞起来。
诗人之夜
独坐词汇的森林,舞动着语法的河流,虚拟一场风暴。
笔,一列单轨车,穿破夜色,载诗人进入一种绝唱。
诗人之夜,是半截燃烧的烟和一杯混浊的酒,囫囵下肚后,咳一滴血,染红黎明。
风声响起的时候
风声响起的时候,我常常听到一串脚步声,呼啸其中。这时候,我总把一个迈步天涯的人联系在一起。这样想的时候,我充满了一种幸福。或许,下一刻,不,下一分钟,那个人就会来到家门,拍响窗棂。
我该怎样迎接这一时刻的来临呢?滴嗒的钟声里,我抚摸着心跳,爱情,深深地包裹了我,我喃喃喃唤响那个人的名字。
风声越来越大,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响,此刻,我对上帝充满了感恩。
无 题
时刻开门的人是疯子,时刻关门的人也是疯子。
门,在一个疯子与另一个疯子之间,沉默着风雨,让日子死去活来。
突然一个下午,门在太阳里忽然变老。
今 夜
今夜,没有一个人前来,只有半截燃烧的烟,烁闪周围。
北方的城市,是一张照片吗?你簇拥着梅花的魂,迈步雪野,对着手中的照片发呆。今夜,其实是一个春夜,月光熠熠,风暖虫鸣,小桥流水边,我在柳枝下,又听到你的笑声。你在为谁而笑呢?
这时刻,世界很静。哲人说,静默时分,想念一个人很幸福,爱人啊,我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听到那张照片溢出来的笑声吗?低下头给他一个热吻吧!
走过老屋
远远地,心跳起来。一蓬荒草丛里,斜阳涂抹着老屋的墙壁。
走过了风走过了雨,触摸过鲜花触摸过掌声,为什么还心跳如海?落寞的门前,我竭力使自己镇静起来。童年,立在屋檐,像一枚闪光的银币。
一只鸟凌空落在院内,我没有伸出手来将门推开。一阵对视里,我明白,自己只是老屋的一片叶子抑或一棵草,不久又被风荡走。
无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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