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紧不慢的刮着,从东刮到西。
刮着时间之树上的叶子
花,果实。刮着初生的喜悦
和死的黯然。
刮着煎熬的
中间一段。空洞,罅隙
多少繁琐的事情已经结束——
早餐,中餐,新闻和故事。
那些住在爱里面的光阴,
和光阴里面的爱
三十年河东,
四十年河西。钟声不断的
敲出禅意。这有什么用?
在他人的时间里,有时我们只是一具发酵体。
不停的死亡,和新生。
并在逐渐老去的光阴里
学会了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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