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光的鱼
红尘笑,埋尽寂寥,你在岸上而我坠入河流,你拍马远去,扔下一根缰。我紧握这根缰,上升、下降,浮浮沉沉。岁月终究逝远。渐渐地,渐渐地。思念成一条河,一首歌。
不,我不再是个孩子。如果说婚姻是一座坟墓,就让我赤luo裸地走进。在这个青黄不接的季节,看尽野火烧,遍地生。
我愿是一尾被剥光的鱼,在冰封期游弋在深蓝的湖,守望爱情的纯洁、诚真。
十二月陡峭的寒,以低头弯腰的姿态走过,当燕子亲吻垂柳腰,原野上跳动绿色火焰,春风裁剪出柔软的时候。我!是不是最后的守望者?!
■遗弃的牧笛
踏过冰封的地域,温暖的气流融化寒冻,大地始出现脚印,脚步轻灵。
微微的震颤,却是大地的喘息。每一步都踩出了裂痕。
伤口愈合之时,一粒种子从缝隙中探头,裸身投入暖暖春阳。仔细聆听,有,花开的声音。
梦中,我是三月的牧童。短笛挂在故乡边角。
乡下田边,父亲独守。旱烟袋“吧嗒”,吧嗒出一地茁壮成长。
■尖叫的蝴蝶
用心思量?用眼打量?不。用我走过的实实在在的步子丈量,城市和乡村的距离。
累了,我化作一只尖叫的蝴蝶,憩息在世外的庄园。
城市的霓虹灯到乡下的路灯,我的脚步渐次下陷,哪里是真正的家?
路上,我们抚摸彼此的皱纹,你在变,我也在变。不变怎么行?抵抗不过岁月,这庄严的修理师。道一声珍重,而后马不停蹄,北东南西。
不是吗?我们都是一根根线,一头系在村口古老的榆树,一头系在街头崭新的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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